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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游龙的指向。”

“指向怎么了？”

忽然听到许慈的声音，所有人也是转过了头来，只见到许慈捏着自己的白胡子，沉声说道：

“我认为那些游龙的指向应该都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说，这并不是在一个平面上，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可不止只有两个维度。”

所有人的眉头都是皱了起来，二维的平面。不错，之前钟离愿给他们指示的时候，就是一个二维的平面，在二维平面上这些游龙的眼睛会指向于一点，这的确是没有错的。

但如果考虑这是一个三维的空间，这些游龙的指向，那就是在。。。

所有人都不傻，他们齐刷刷的抬头望向天空，阴沉沉的天空似乎随时会有暴雨倾盆，厚重的黑云层能够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但这样的天空他们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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