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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凡三人休息一阵之后，便沿着小溪继续前行。即是为了与夜涔汇合，也是为了寻找水翼鲛，得到其体内的鲛珠。

小溪微波荡漾，水面不时有微光闪动。清澈的溪水如同璃雨洛明亮的眼睛。一阵微风吹过，汪凡白色的发丝被吹得飘起。

忽然一道浑身是血的身影出现在汪凡三人的视野之中。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来者竟然是夜涔。夜涔双眼无神，身受重伤，即使看见汪凡、璃雨洛、璃湘云三人，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夜涔，你这是……？”

夜涔摇摇头，整个人魂不守舍，仿佛一具行尸走肉，依靠自身唯一的意识在行走。

“太弱了，我们都太弱了！在这个世界之上，我们终归只是蝼蚁。”

汪凡微微一愣，夜涔恐怕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才会成为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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