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看上去像是松了口气。

“真的是你，师兄。”

狐妖：“嗯。”

狐妖表面上淡定嗯了声，内心却颇为惊奇，忍不住悄悄与姬厌青交流：“你和你道侣……啊不，师弟竟然是这种相处模式？！”

姬厌青：好累，已经不想解释了。

周围浓得化不开的雾气也渐渐散开了，很快柳凝云几人陆陆续续找了上来。

柳凝云关切地询问了姬厌青的情况，在得知狐妖竟然已经逃走之后，几人再次踏上了回去的路，除了“姬厌青”之外，谁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身后偶尔会出现一个凭空出现，却又迅速消失的脚印。

……

不知不觉中，几人来到凌府外的那条长街，走在最后的姬厌青打眼朝周围看去，发现这里已经与之前与之前大不相同。

之前还颇为晦暗的落雨长街，此时却变成了一道繁华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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