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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西呢？”封霆川揉了揉额角，脑子里始终混沌一片，“把她带过来，我要见她。”

“你为什么要见她？”乔西眼神变化了良久，轻声问，“是你亲手毁了她的，不是吗？”

如果不是封霆川，她现在还是海城最美的那朵玫瑰。

她原本可以陪在他身边，做全世界最骄傲最幸福的小女人……

是封霆川，亲手毁了这一切的。

封霆川却冷笑：“你知道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又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那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乔西眼神复杂，“封霆川，不要否认。即使有一千个理由，也是你害了她的一生。”

“没错，我毁了她，是她罪有应得。”封霆川声音渐渐模糊，“但我不是仅仅因为这个原因，就出手毁了她的。我是因为……”

说着说着，封霆川的声音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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