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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书文向前迈了一步，看着面前这个人说道。

“为了这个答案，你愿意付出什么？”

“你知道知识付费吗？”

伍德咬了咬牙，腿上的疼痛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他还是强忍着说道：“知识付费？”

很明显，对于这样新型的网络词汇他并不知晓。

不过没关系，许书文笑了笑。

“就是等价交换。”

刘嫣然实现游走在伍德和许书文身上，似乎是有点担心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足够值钱。

伍德这回听懂了，他沉默了一下，内心在做着斗争，杀掉许书文是他的任务，而许书文提出来的问题，可以解决他自身困扰了多年的疑虑。

只要这个问题能解决，他就能更上一个台阶。

这对他来说，意义更加重大。

最终他还是做出了决定。

“我可以不杀你。”

“不行！你在说什么？你们无面人就是这样一个废物组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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