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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斯蒂芬的小动作，碉堡分部的汉斯很清楚，不过这种小事就没必要去打扰大老板了。

度过圣诞紧接着就要跨年，年底的节日还真是没完没了。

这些全都有玛丽来操持，丹和莉森从旁协助，倒也不需要他费什么心。

倒是趁着年关来打秋风的人，需要他多多注意，比如这会正坐在他面前，说笑不停的练清林。

“对了，这是老顾托我给您带的礼物，说是有空的话再回明珠看看，他一定设宴招待。”

练清林让人打开脚边的行李箱，从里面取出一尊金佛摆在桌上，大小差不多40公分，是盘坐的弥勒佛，手里还挂着一串栩栩如生的金珠，浑圆的肚皮，一看就很有分量。

用手试着颠了颠，实心的，这可不便宜了。

对于顾如茂这份心意，李子涛还真有点意外，虽然最后那件事他没办成，可这个黑锅对外他是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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