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死去的事实，因而轻声这样问道。

少年半闭着眼睛，模糊不清地嘟囔道：“我……想变回以前的样子……变得正常……”

“胡扯！”

一声满怀惊怒的叫声猛然间炸响——并不是在舞台上，而是在人群之中。德西娅猛地一醒神，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声音的来源。

艾德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轻慢而不专心，要不是刚才那一声克制不住的怒喝，德西娅差不多都该相信他真的并不在意了。

不过等艾德下意识地看过来，对上德西娅目光的时候，他已经完全镇定下来了。他的目光并没有在德西娅身上做更多的停留，而是越过她滑向了米尔斯：“怒涛之城的主人，米尔斯大人，你真的相信这种随意篡改过来试图使我们心神崩溃的闹剧么？”

米尔斯有点惊讶艾德居然会问他，忍不住扬了扬眉毛，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回去：“你不相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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