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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抬眼，一双桃花眼里弥漫着一层雾气，复杂到云舒看不懂。

好半晌，苏曼拿过纸巾擦拭手指：“云小姐，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很多。”

“我也是猜的，那天我被追杀，你应该也在现场吧？”

“嗯。”

苏曼点头：“我给你传递消息不是为了让你欠我人情，我单纯就是不想看到战家好过而已！”

“你不是——”

“这些不是你该问的事情。”

苏曼将被打湿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拿过口红补妆，等到弄完，这才抬眸看了云舒一眼。

“云小姐，今天的事情不要传出去半分。”

苏曼走后，云舒靠在洗手池上，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苏曼是战老太太的人。

可她为什么要把那些照片传给她？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在洗手间磨蹭了半个多小时，云舒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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