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微弯，眼睛明亮极了，仿若有星光，“我想，您见过的世面多，断然不会做杀鸡取卵的事，卖的不好万事皆空，如果卖的好，您也不希望只有一次合作，是吧？”

钱教授默然了，什么叫深不可测？这就是。“今天的一切都尽在你掌控吧？”

她是冲着他来的，不是为了他这个人，而是想卖设计。

这曲折婉转的迂回，一点都不像新手。

知夏一脸的惊讶，“怎么会？我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天真不解世事，以后还要教授您多多指教。”

她目光坦荡，笑容美丽，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豁达从容，但跟她说出来的话极度违和。

钱教授见多识广，知道她非池中之物，有意招揽到旗下，不过，先看看效果再说。“新品没有上市前，你不能对外公开设计图纸，你那些订单的损失，我来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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