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眉眼冷厉，无情残忍的青年夙黎了，根本就没有遇见过少年的他。所以这绝对是一段假的记忆。

假的！假的……

“你当真以为这段记忆是假的吗？”

一段苍老虚弱的声音，在叶婵的脑海中响起，让叶婵猛然瞪大了眼。

它居然是以系统的形式说的。

“你到底是谁？”

叶婵的声音多了一抹审视和愤怒，原来这个系统并不简单。

“我是谁？”

系统苍老的声音仿佛是回味一般，慢悠悠的问着自己。半晌，他无奈的一笑，苍凉而寂寞。

“很多人称我为天道，也有人称我为天地正气。”

见叶婵似乎是陷入了愣怔中，天道似是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

仿佛是叹息一般，天道沉沉的开口：“因为你是这一任与天道共融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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