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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然勾了一下嘴角，然后转向了陈海生，本来想直视陈海生的眼睛的，就像他看别人一样，不过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直视陈海生的眼睛，内心有恐惧，也有说不出来的胆怯。

他只能把自己的眼神挪开了一点儿然后开口：“你也不知道什么是夜行侍女？”

陈海生虽然算得上是一个古董鉴别专家，但是也不是什么年代的都知道都了解的，更何况像夜行侍女这样的孤品。

陈海生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然后开口：“我就是觉得这个侍女的仪态跟生动，所以就……”

“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夜行侍女到底是什么。”

这下陈海生可是有一些尴尬了。

陈顾横用胳膊肘怼了一下苍然，让苍然收敛一下，注意一下分寸。

不过苍然直接怼了回去，看着有一些幼稚，还不忘瞪了一眼陈顾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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