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
虽然他嘴上整天撩来撩去,但这种郑重的话,那也是做过好几层心理建设才说出口的。
就没听见吗?
傅鸽子懊恼,又不敢又大动作,只能窝在薄被中生闷气。
方才便觉得时间地点都不对,也没有定情信物,赶鸭子上架的急匆匆告白,果然会失败。
他早该想到,方才抱苏遥回来,苏遥就困得睡着了,再用这个低沉而缓慢的声线讲话,不正等于催眠吗……
重要的话就该站着说,坐着说,抱着说,躺着说人不就睡着了吗?
傅鸽生上好大一会子气。
窗外风雨连绵,傅鸽躺着消磨半日闷火,才渐渐平静下来。
因为方才那种憋屈感,让他不由念起许久之前,主动暴露身份却失败的事情。
想到他左相的曾经身份,傅陵才终于平静。
苏遥还不知道他这层身份。
傅陵已不是左相,虽然他自个儿不在意,甚至非常想剥掉这层皮,但外人,乃至裴仪这等亲近相交之人,还时不时称他一句“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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