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得腥臭无比，难以忍受，于此同时，他脑内神经性的疼痛也霎时消失了大半，如潮水一般退去，只余一点痕迹。

厄尔尼诺看着顾星璀璨如流金的瞳孔，恍惚了一阵，心里忽然浮现出罪恶感。

他真的吃了他的血。

“谢谢。”厄尔尼诺再次低哑着声音道谢，理智回笼之后，他才觉得少年的心性如此难得真挚。

“不谢。”顾星弯了弯眼睛，反正他也蹭到了厄尔尼诺身边的凉爽，也不算亏了，就一滴血而已，不过……

顾星看着男人苍白的面容，不禁猜测道厄尔尼诺是不是有什么疾病，才会要饮血，难不成治不好吗？他本来想问一下，可是，两人如今的关系好像也没到那种亲密的程度，他们之间只是契约而已，到了嘴巴的话又咽了下去。

“是要去喝水吗？”厄尔尼诺观察到少年手里拿了一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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