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接连而来的怪事摧残到麻木，此刻听到这个当年威震一时的名字，眼里已掀不起多大的波澜，他只是做了一遍确认，问道：“您是当年十圣军的那位鬼面将军吗？”

凛点头，道：“是啊。”

沈终殊抱拳，道：“久仰将军大名，今日得以一睹将军真容，当真是……出人意料。”

凛笑起来，道：“怎样，跟你想象中的不同吧？就因为我这模样，锦玺当年非要我戴上鬼面具，不然不准我上战场。”

沈终殊看着那领家温柔大哥哥的模样的凛，道：“其实就这样上战场也没关系，说不定还能起到迷惑作用。”

凛道：“是啊，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沈终殊张了张嘴，想问问凛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不过他向来不喜欢戳人家的痛处，便也就忍了下来。

沈终殊不问，凛自己当然也不会说，于是一人一魂都将目光投到从震惊中走出来的君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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