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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人？

林天看着那个满脸激动的老教授，没想到对方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特感无语。

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在你面前，看不到啊？难道你还见鬼不成？

特么，这话说得……

林天一脸嫌弃，有点想骂人。

老教授看着林天没有说话，猛然反应过来，尴尬地说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出3.25的凹透镜的问题的？”

“你提的这个问题确实关键，都困惑我们好几年，我们都不知道根本原因，一直以来只想到往上调，就没有想到，下调竟然还起到最好的效果。”

“哎，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耽误了实验的发展，你这个发现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说着，说着，老教授又忍不住激动起来。

能不激动吗？这么多年的研究竟然卡在这个小问题上，关键是整个实验中心几百号人，天天盯着这些数据和实验结果，都找不到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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