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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口而出的话语，让靳司南觉得心脏被狠狠地撕裂。

他静静地看着谢重楼，眼底划过了浓浓的受伤，旋即，又染上了一抹嘲讽：“原来，在你的眼里，我居然是这样的人，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次我忽然给你打电话，其实是早有预谋？”

谢重楼眉头一皱：“我们现在在说的，是你的手问题……”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靳司南一直压制着的情绪，在这个时候一下翻涌起来，有点激动地看着她，声音也有点大，“在你看来，叶战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我就是一个活在臭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是不是？”

谢重楼完全不明白，靳司南究竟是怎么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来的。

她眉头都拢成了一座小山峰：“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靳司南看着她，想起自己最近做的一系列事情，只觉得可笑不已：“谢重楼，我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也让我知道了，不管我做什么都好，你其实都不可能原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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