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太苦了。”
“本来我们娘俩都商量好了,想要悄悄离开他,哪怕是去要饭呢,结果他突然就开始接到了生意,而且还拿回来了不少银子,他骗我们,说以后都不会再有苦日子了,可是才过了一年,才一年啊,这个疯子,他竟然就骗了我儿子去给他演戏,被扮成那些恐怖的鬼怪,当做道具一样,甚至为了符合那些道具的要求,他不准我儿子多吃饭,不准我儿子长大。”
“我儿子今年十八,都应该娶媳妇了,可是他没的时候,还没有十二三岁的孩子长的大,长得壮,都是这个疯子,都是他!”
张婶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倾诉。
这些原本他们就已经猜测出来的事情,经由张婶再重新说一遍,众人只觉得后背发凉,对那个可怜的孩子满是遗憾,而对张闻,有愤怒,也有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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