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扯开衣服。

嬷嬷忙起身退了出去。

她守在门口听着里面细碎的哭声，眼底闪过忧虑。

之前主子虽然情绪有些变化无常，可大体还是稳定的。

可自从秋猎回来，整个人就有些失控。

嬷嬷后悔了，她不该想出头就多嘴。

木着脸等着片刻，里头终于传来叫水的声音，嬷嬷给小丫鬟使了个眼色，一起提水进去。

六皇子披着衣裳站在窗前不知道想什么，媱媱姑娘躺在床上，也没动静，生死不知。

嬷嬷低头不敢多看，六皇子却似乎知道她所想，淡淡说了一声，“没死。”

嬷嬷松了一口气，“老奴知道，老奴没多想。”

六皇子坐在浴桶里，看着已经结疤的伤口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闭了闭眼冷静。

这些日子，他每天都处在心焦痛苦中。

短短日子，却瘦了许多。

每天夜里不是做噩梦就是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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