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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离点点头：“恩，他这些年一直没变，只是每隔十年身体会虚弱一段时间，每次身体虚弱的时候，就会有些维持不住向宁的样子，变回轩辕的模样。”

顾明月歪头看着楚离，眼中带着若有所思：“五年前正好是他虚弱的时期？他救了秦昊……额，不对，应该是秦钧，然后秦钧……”

楚离笑了笑：“对，就是你想的这样，秦钧五年前看到了身体虚弱时期的轩辕，然后动了心，只可惜……”

顾明月没说话，不过可惜吗？不然吧，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双魂一体，喜欢上的是同一个人，只是不同的一面而已。

“秦昊很好？”

“秦昊对向宁很好，只是实力没那么高，人都说秦昊优柔寡断，其实秦昊不是这样的人，他其实很果决，真正优柔寡断的是秦钧，正因为他的优柔寡断，才完成了今天跟向宁对立的一面。”楚离讽刺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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