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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暗黑天的声音传出，个中不含情绪，众听来，只觉面对座巍峨之山岳。

“极正…？”另一边在如来和暗黑天面前显得无比渺小的释空闻言，喃喃一语。

所以……

玄羽居然是极正？

他的心房略略颤抖，哪怕重新作为明闻光佛，淡对世间，想到自己与他的激战，也不免一阵后怕。

不过释空很快就镇定下来，而且也释然了，玄羽之所以如此强大，进步得那般迅速，也恰是因为极正，就好比自己，是因前世佛位成为如今的中品七阶。

同时，他也是对玄羽极为钦佩的，自己直接继承了前生的所有力量，而玄羽，则明显是步步修行而上，否则他现在的境界定比自己高得多。

想到此处，释空若有所悟，浮动的气息安定，心脏的跳动，也恢复了原本的舒缓。

他随即再看了玄羽一眼，向大暗黑天和如来行了一礼，随即踏进佛界，回归本位，盘坐下来，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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