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想了想道：“这种治疗也不是绝对的，有一定的风险性，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

这话纯粹就是扯淡了，但苏扬觉得不能把话说得太满，否则反而会让人怀疑其真实性。

所以，适当的谎言，换来的效果往往比完全的真相，要好得多。

秦文丽激动道：“我不怕，反正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成功了是好事，失败了……还有比现在更差的结果吗？”

苏扬道：“秦老师，如果你选择保守的化疗，实际上可以……”

秦文丽打断他道：“不，我不要化疗，化疗会头发掉光，人变得很丑，你不知道容貌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如果要以变丑为代价而活下去，我宁愿不活。”

苏扬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极端呢？”

“不，不是我极端，而是……”秦文丽咬着薄唇，目光定定地看了苏扬两秒：“反正你不是女人，也不是我，我的心情你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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