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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动的画像前，青山长老嘴角微微上扬，“她长得同你真像。”

“师傅。”

门外传来司宴清冷的声音，青山长老收回手敛好神色，目光却仍旧停留在画像不曾移开。

司宴迈步走进撩开一层层白色轻纱，停驻在只距离一层纱的地方，他看不见脸目却能感觉到青山长老同往日的不同之处。

今日的他虽还是冷冽如斯，气息上俨然发生了些变化，变得温和了很多。而这种变化在楼卿卿来之前，前所未有。

“想问便问吧！”

司宴是他一手带大，他焉能不知其心思。

“楼卿卿是不是同师傅心中惦记的女子很相似？”司宴直言不讳。

昨日青山长老的失态让司宴实难忘记，他一贯处事不惊，临危不乱，在司宴眼里从来都是天崩于眼前也面不改色，哪里会如同昨日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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