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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诚惶诚恐的点头，连忙安抚道：“十四，夫人您放心府中无论如何都只会有您一个夫人。”

李素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看向镜子。王嬷嬷有些着急，下意识抢过李素的手帕，急声说道：“夫人不能擦，再擦都要毁容了。”

一说到这里，李素的脸上才有了比较明显的波动：“毁容了又如何？毁容了我也是苏府的夫人！”

李素对苏擎苍的感情早就变质，从年少时一厢情愿的青涩懵懂的爱意，变成了必须要占有的偏执。“只要苏府的主人还是擎苍哥哥，只要我的父亲还是权倾朝野的李相，我就以然会是擎苍哥哥的妻子，谁也不可以改变。”

王嬷嬷跪在地上，看着已然疯魔的李素，心中千回百转，只得换个角度去安慰李素。“夫人，女为悦己者容啊，你现在这个样子不上药，不包扎，老爷看见了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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