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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维的话听起来非常刻薄。

他用一种不带有丝毫情感的眼神，在所有人的身上一一掠过。

那些人，连同盖斯科因在内，全都点了点头。

“戴上面具，加入虚荣教派，你的真面孔会被隐藏下去，你之前的任何身份，都将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作为虚荣教派的一员，公爵阁下，我由衷的建议你，亲手杀掉那些人，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盖斯科因的眼神非常危险。

他正在和杜维对视。

而杜维则目光不变，只是心里却有种无法言语的异样。

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压抑的极深的敌意。

就好像有着什么矛盾一样。

于是。

杜维便冷冷说：“杀死他们的意义何在，我虽然恢复了记忆，我也不拒绝杀戮，但我从不滥杀。”

实际上，到现在他都没杀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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