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不断地压抑着自己。

我松开了绑着自己的安全带，然后就这样当着他的面直接从副驾驶，蹭到了他椅子的边缘，得益于跑车良好的性能和宽大的舒适的椅子，我侧过去坐的时候，也只是轻轻的碰到他的身体。

布鲁斯似乎在我突然间的靠近有些不适，他拉了拉自己早已经松开的领带，别开了眼。

我伸出手来轻轻的摸着他的脸，然后忍不住小声的问他，“布鲁斯，你很生气，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皱起眉来神色凝重。

布鲁斯看着夜晚，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不知名的远方一样。

可能是因为我不让他开车，一直等待着他的回答，许久后他才轻轻地说道，“我只是，不能想象他们还活着的地方，还会有这么多可怕的威胁。”

他像是用尽了自己的力气一样，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出如此脆弱像孩子一样的表情，“因为是哥谭，才更加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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