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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刘正阳满脑子都是问号，疑惑地看着蔡芹，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他总觉得蔡芹如有所指，但是又不太清楚她想表达什么。

更让人郁闷的是，他完全没有办法去询问蔡芹，不然要是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不过刘正阳不好意思问，不代表别人不好意思啊。

“蔡芹，你想表达的是什么？难道你有自己战斗的目标？”

“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刚才的战斗很辛苦，是什么在支撑着你战斗？”

“我记得你一直很害怕战斗吧？是什么支撑着你改变的？”

钟青磊和盘门门主等人发现蔡芹一直目光炙热地看着刘正阳，马上故意询问。

他们可都是过来人。

蔡芹的眼神里包含着什么，他们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出来。

所以他们才故意拱火，想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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