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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金禅子那眼神,金大仙心中一惊,随即暴怒。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休得胡说!
本仙如何会明白那等事?
御赐之物岂能毁坏?
不管什么原因,都是不尊君上之罪!
休得无礼。
金禅子你竟敢对玉皇陛下不敬。
金禅子!
本大仙定要将你这番话语传回天庭。”
金顶大仙暴跳如雷,高声怒斥金禅子,似乎想要。
金禅子不为所动,继续道。
“对、对、对!
您不明白!
那是呀!
您金顶大仙怎么可能明白玉龙三太子的苦呢?
您是能明白九头虫的美呀!
能明白万圣公主的心呀!
您金顶大仙可是比那所谓的九头龙风流多了。
看您这面相,面如冠玉呀,俊美!
玉树临风,仙风道骨,说得就是您呀。
身披锦衣,宝阁瑶池常赴宴;
手摇玉·麈,丹床紫府每挥尘。
玉·麈谈玄,叹坐客、多少风流事,
袖中芳草岂不香,手中玉·麈岂不长。
嘿嘿!嘿嘿!嘿嘿!”
这几声笑,笑的那是一个暧昧难明。
金禅子原本剑拔弩张的气势,也同时消失不见。
金禅子又给了金顶大仙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
听到金禅子继续说,连九头虫、万圣公主都说出来了。
他玉龙三太子敖烈,当真是名声远播。
敖烈的马脸一红。
他这点事,就连在这西方佛地清修的真佛尊者都知道了。
他敖烈还真是名动三界了。
这金禅子竟然还当着他的面,拿他的这种事。
来讽刺、调侃金顶大仙。
虽然金禅子这是在帮他玉龙三太子敖烈。
但是敖烈心中莫名的一紧,这西方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归属吗?
敖烈看这位金禅子尊者的眼神变换了几次。
不但敖烈看金禅子眼神变换了几次,金顶大仙看金禅子的眼神变化的更多。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的不见了。
但是金顶大仙依然愤怒,而且更加愤怒了。
“信口雌黄!
满口污言秽语!”
说着金顶大仙,赶忙把手里的玉·麈收了起来。
然后心中默念了几遍“无量天尊”。
“咦?
难道本尊说错了?
您金顶大仙,怎么把玉·麈收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
金顶大仙脸色见红,身体站得笔直了些,法力一震。
“无量天尊!
佛门本清净地!
怎么会出了你这样的真佛尊者。
金禅子!
你个无耻小人!
哼!
莫要多言!
现在本官要捉拿天庭侵犯,回天庭问罪,你让是不让?”
金顶大仙不能跟金禅子在其他事上纠缠,回归原话题。
这金禅子混蛋、小人,大庭广众之下乱说一气。
金禅子面容一肃,单手施佛礼道。
“阿弥陀佛!
金顶大仙,施主你您着相了!
我等已成仙成佛,已经跨入尊者大境,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已得大解脱、大自在。
又岂能再次将自己,框在那小小的方圆之中。”
金禅画风一改,不在对金顶大仙的风流事上继续纠缠。
“罪非罪,亦非罪也!
一件死物,岂能定生灵之罪也?
何其不公?
可悲!
可叹!
物比命贵否?
以己比之,金顶大仙甘心否?”
金禅子瞬间变了一个人,又开始和金顶大仙正经讲起道理来。
金顶大仙狐疑的看着眼前的金禅子尊者。
这还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如来二弟子金禅子吗?
一开始看其气势如虹,还以为有一场硬仗要打。
“金禅子!
无论你怎么说?
有罪就是有罪,犯人就是犯人。
天规不可废,天条不可乱!
今日我金顶前来锁拿,西海龙宫三太子敖烈。
你胆敢阻挡天庭命官锁拿罪犯,可是你金禅子要与天庭为敌?
还是你佛门要反天?”
金光大仙咬住死理不放,就问你金禅子敢不敢与天庭为敌。
“反。。。。?
哪门子反?
你是干什么的天庭命官?
锁拿罪犯,管你个屁事!
叫你们天庭司法神宫来人计较,你回去吧?”
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一股劲风袭来,将金顶大仙席卷而走。
就如同金顶大仙的劲风席卷小沙弥一般。
金顶大仙此时也还无反抗之力的,被这股劲风席卷向天空。
这道劲风肯没有金顶大仙那么温柔,金顶大仙如同金刚一般,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头。
原本非常整齐华丽的锦衣,立刻凌乱不堪,长袍倒扣。
似乎看到长袍下有一条花花的裤子。
金顶大仙直接被这股劲风,扔回了玉真观中。
一起扔回去的,还有金顶大仙的童子。
童子的待遇,竟然比金顶大仙好很多。
虽然童子也是被扔回来的,但是童子安然无恙。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的。
金顶大仙被先扔回玉真观内,摔了个头晕脑胀,横趴在地上。
接着童子被扔了回来。
摔在了金顶大仙的身上,二人叠了个小罗汉。
金顶大仙在下,童子在上。
“金禅你也是,废话那么多。
想打就打,犹豫什么?
这里是灵鹫山山门,这里是佛门,不是在天庭的南天门。
你安排他们稍后再觐见如来吧!
吾找你师父如来还有事。”
那有些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越来越远,没入灵鹫山山巅之中。
“谨尊须菩提祖师法旨!
慧能、慧海何在?”
金禅子先是向那声音远去的地方,行了一礼。
然后呼唤灵鹫山守门的两个沙弥。
“弟子在!”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本尊先回大雄宝殿,向我佛如来禀报此间之事。
你们将这二位。。。。这二位。。一猴、一马。
先安顿在知客殿寮房休息,让他们先沐浴、斋戒。
等待佛祖召见。”
金禅子说完也不待这二位弟子回答,变起身飞回灵山。
临走之时,金禅子又看了一眼金刚。
好像在确定什么一般。
当玉龙三太子听到金禅子的话时,脸色十分不好。
什么叫一猴、一马,还这两位。。。。这二位的。
小爷西海龙宫玉龙三太子·敖烈。
小爷是没名没姓的龙吗?
然而他玉龙三太子此时,却是无暇跟这金禅子计较这些。
感觉到身体不在被束缚之后。
敖烈第一时就奔向金刚,根本没有理会这边金禅子走不走。
就如同金禅子没理会他一般,敖烈也没理会这金禅子。
“弟子,谨遵佛尊法旨!”
这二位沙弥,必须先恭敬送走金禅子再说。
当敖烈赶到时。
只见金刚这猴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进气多出气少。
幸好还有气息,看着金刚的猴躯还有起伏。
敖烈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只要没死,无论什么样的伤,在佛门都能治好。
看来佛门是要护着自己的。
但是金刚还是昏迷未醒,怪不得一直不能回自己的话。
只见其背部,有一个凹陷下去的掌印。
掌印不小,覆盖了小半个背部。
当时用来抓白马的法力之手,也有三四米左右大小。
这么大的手印,轰在了金刚的背部。
幸好当时金刚丢下白马的时候翻了个跟头。
身体在旋转,有了一定的卸力效果,金顶大仙的手掌没有拍实诚。
在有金禅子的九环锡杖攻击将至。
金顶大仙不得不先躲避九环锡杖,而他攻击金刚的这一击只是顺势而为。
即使只是这样的一击也是不轻。
金刚昏迷未醒,白马也不敢去动金刚。
那位名唤慧海的沙弥,见敖烈如此心忧金刚。
没想道这西海的三太子,这么重情义。
率先上前查探金刚的伤势道:
“敖烈施主请放心。
这位金刚施主,并无性命之忧。
我们还是先入山门,再行救治。
此地不宜久留,恐再生意外。”
说着慧海还向玉真观的方向看了一眼。
“慧海法师说的极是,先进灵鹫山为上!”
敖烈也是这个想法。
只见慧海小沙弥手一招。
一股柔和的法力释放而出,法力覆盖金刚,抬手一引就将金刚托起。
并未让金刚翻身,就这么平托,让金刚保持姿势未变。
“有劳慧海法师了,全听法师安排。”
玉龙三太子此时也别无他法,他身无长物,又在别人的地盘,只能说些好话。
幸好这个慧海人还不错。
玉龙三太子也是第一次,这么客气的跟人说话。
要是在西海,这些守门的侍卫见到他,那都必须行跪礼。
但是还记的金禅子。
明知道他玉龙三太子敖烈是谁,竟然还说一猴、一马。
这里不是西海。
他也不是这里的太子,在这里他要收敛。
在这里他必须要低调,他是来寻求庇护的。
在这里再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在这里自己要向龟丞相多学习。
高昂的马头,低了下来,没有了傲气。
话说自己是不是就因为跟龟丞相走得太近了,才会出新婚妻子结婚当天跟人幽会这事。
慧海带领玉龙三太子一行人进得山门,又行数里。
经过凌云渡,才到灵鹫峰顶,雷音古刹。
山上青松林下列优婆,翠柏丛中排散士。
奇珍异宝,珍馐百味。
沙弥慧海引领者玉龙三太子敖烈,用法力托着金刚进入一处院落。
此乃佛门迎客之地,也是供香客们,临时休息之地。
乃是寮房。
将金刚放于榻上,缓缓撤去法力。
不多时慧海取来一粒丹药,化水喂金刚服下。
(终于进入灵山了,这几张写的比较艰难,卷一要结束了,别的不说了,希望书友们多多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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