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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狂心里特别无奈，摊上这么个丈母娘，他只觉心累，但也只能笑着摇摇头。

“妈，我不会的，您教训的是。”

“那就好，只有我这样给你压力，你才能摆脱废物的标签。”陈芹又摸了摸被打痛的脸，尴尬笑了笑，伸手欲摸小小的脑袋，但是小小却退缩了，“我的好孙女，你不喜欢外婆了吗？对不起小小，外婆刚才糊涂，原谅外婆好不好？”

奈何，小小抱着自己妈妈的手，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外婆，小家伙不明白，刚才还咄咄逼人的外婆，怎么一下子又这样。

她年纪还小，自然不懂大人的心理变化，一时间没有回复。

苏婉儿摸了摸小小的脑袋，温柔一笑，道：“宝贝，原谅外婆吧。”

小小想了想，探出一个头来，嘟着樱桃般的小嘴：“除非外婆不再赶走爸爸，也不再叫爸爸和妈妈离婚。否则，小小不会再喜欢外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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