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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聪明、成绩好，年年都是三好学生，老师同学都很喜欢他！”

“他还有个姐姐吧？”袁可边记录边问。

“是的，我还有个女儿，叫谢煦美，刚刚大学毕业。”

袁可点头：“那你丈夫谢先生呢？平常与人有过节吗？或者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许英非常肯定地摇头，“老谢为人老实，别说得罪人，平常连员工犯了错都从来不骂，还经常帮助他们……我们经营这家老字号酒楼，也不怎么与外面的人接触，真想不出会得罪什么人。”

“那……”

“妈！”

袁可正要问下一个问题，突然有人推门。

她回头，看到一个女孩红着眼冲进来。

“小美……”许英见到女儿，眼泪汹涌而出。

“怎么会这样！？小康他……”谢煦美抓住母亲的手臂，母女二人一起掉眼泪，然后抱在一起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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