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布，丑得要死，但是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

108、第 108 章

这答题卡陈旧泛黄, 上面是卫可颂当年别别扭扭的一个道歉【sorry】，现在贴在这人心脏的位置，似乎在为上天不能给他一颗完好的心脏而道歉。

卫可颂趴在顾飞白的床边, 哭到近乎痉挛。

顾飞白是一起谋杀案的关键证人, 他的尸体暂时不能火化, 归于警方管理。

迈克递给了坐在外面走廊上的卫可颂一瓶水，卫可颂接过但是没拧开, 就低着头看着地面, 迈克眼睛也是红的, 他鼻音很重：“顾在死前做了口供，秦钺，就是你现在的未婚夫，当年和他合作涉嫌谋杀，他把所有证据都交给了你们的警察。”

“你的哥哥，卫静临, 当年也找过他合作, 对象是你的父亲卫方强, 但是顾, 最后后悔了，放进去的支架是完好的，他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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