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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雷奥姆颇为讽刺的提问，塞拉笑了。

她笑得颇为坦然，如同阿尔卑斯山的初雪般洁净无暇。

只是配合着她当前这具满身血污、残缺不全的身体，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都蒙上了一层凄惨、苦涩的味道。

只见她慢慢的、极为吃力的，蠕动着自己早已破损的嘴唇，强迫喉咙，发出音节。

她的声音很小、很轻，仿佛稍不留神，就会消逝在寒风里。

“以最小的代价，最大程度地消灭那些来自黑暗世界的潜在威胁，不就是我存活着的意义吗？”

“而且，从实际效果来看，我的计划，现在不是正朝着最完美的方向，在发展吗？”

说着，塞拉再一次笑了，只不过这一次她笑得颇为得意，就像一只奸诈的小狐狸。

不过正因为这个笑容，终于让她看上去，不再像挂在教廷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天使像，而更像是一个14、5岁的邻居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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