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也白了他一眼：这主意突然出现，我怎么知道……

瞧着两人快速交换的小眼神，太皇太后心中暗自发笑。面上她故作严肃，咳嗽一声：“难不成你们想要骗哀家？”

胤禛和胤禩立刻急了，连连摇头。

“那这件事到底是发生了还是没有发生那？”太皇太后慢条斯理的开口。

胤禩默默地转头看向胤禛。

众目睽睽之下，绝望的胤禛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卑微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孙儿……的的确确是做了。”

“哦？那你们是为什么吵架啊？”太皇太后得到阿哥们的手势，紧接着往下发问。

胤禛和胤禩齐齐死鱼眼。

不不不！这问题比上面那个更残酷啊？让他们怎么会是为了佟皇贵妃和德妃，为了惠妃和卫贵人？

想想一旦说出来，可能会面临的残酷境地，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那到底应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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