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不做那种事不是会非常奇怪？”

临榆舟抿着唇，不说话。钟尧也没再逼他。

今天是钟尧邀请临榆舟去他的住所，所以车停在了临榆舟陌生的一个小区，不过隔他自己住的地方并不算远。

安静的高档小区内此时没什么人，钟尧将车停进车库下了车，临榆舟自己拉开门闷着头走了出来。

钟尧以为是自己逼他太急的原因，有些心疼，想跟临榆舟解释他是开玩笑的，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临榆舟就闷闷地看着他说道：“但是我不行。”

钟尧愣了两秒钟。

临榆舟一本正经的，非常自然地，就在电梯里跟他说“我不行。”

那和他平时在公司宣布什么决定没有任何两样的表情，让钟尧有些啼笑皆非。

他靠近了临榆舟，近到几乎和他呼吸交错的距离，平时清冽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有一种异样的沙哑，“临总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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