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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瑾想到了前世，有一次她和顾斯年一起吃饭，她说了句龙虾不是很新鲜。第二天，她就吃到了活着空运过来的龙虾。

他一直对她很好。

牙齿咬着筷子，宁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顾斯年见状笑道：“怎么不吃？”

“就是觉得，你做事还是那么...随心所欲。”宁瑾笑道。

顾斯年为她夹了菜，语气随意道：“来这里后第一次请你吃饭，当然不能随便。”

宁瑾低头吃饭，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太暧昧。前世他们亦师亦友，若即若离。就是到顾斯年离世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彼此表明心迹。

今生，他们的身份又是如此复杂，未来会如何？她不敢想，也不敢说。

“你什么时候来的？”宁瑾转移话题。

顾斯年看出了她的心思，也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说：“有五年了，大概在你流放的时候。当时我不知道是你，若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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