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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小二和小三，全然不顾地就冲了上去，阿九收回了枪，生生挨了一拳，头撇向了一边。

吐掉嘴里的血水后，他目光深深地看着小五和一声不吭，眼里似乎酝酿着一场风暴的小十，“挨了这一拳，我们之间也就没关系了。”

不管如何，他们共事了这么多年，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但那只是出于同为处境之下，立场不同，他们就注定只能是敌人了。

子弹不长眼打死了小二和小三，那是意外，但今天要让他再对小五和小十下手，他做不到。

小五双眼通红，猛地抓过阿九的衣领扯向了自己，“为什么！”

阿九垂下眸，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十二亦是走到了队伍后面，选择了逃避。

为什么？

因为他们想当个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因为他们不想草率人命；因为不想被一个女人毁掉自己本该意气风发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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