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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留相笑了,但眼中死灰,却愈发明显起来。
他知道,得罪了连帝都上府家族都要退让的人。今天,已经没有人能够救自己了。
凌天不再搭理关远山的事,看向董留相。
“那么现在,你还有什么依靠?
董留相面色凌红,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凌天见状也不废话,再度开口说道。
“既然没有,那你就想一想,想怎么死。
生命关头,董留相终于无法继续沉默。但是,又该怎么求情才能让后者保住自己的性命?
那可是连地方都督与上府世家都不买账的狠人!
如今自己所剩的,只有最后一点依靠了。
而这个依靠,又真的能够起作用?
凌庆年几度凌嘴,最终却都内能说出话来。
他是真的想为董留相求情。
倒不是因为董家的消失对黄州是影响有多大,单单只是因为董留相的岳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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