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集团……

季修北……

赵齐一直在不动声色的观察总导演的表情变化，此刻自然察觉到了什么，但他依旧没有先开口，还是等着。

“赵先生，我冒昧的问一句，季氏集团和季修北先生的关系是……？”总导演迟疑的问出来。

这情况早已在赵齐和季修北的意料之中。

如果总导演是个聪明又注意细节的人，那就并不难猜到这一点。

第1425章 只差捅破窗户纸

只不过，总导演猜到是一回事，赵齐如何表态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抱歉，这不在我们今天谈话的内容里。”

意思是，我没理由回答你。

赵齐态度并不强势，但语气十分坚定。

总导演了然，“是我冒昧了。”

其实，事情已经到了只差捅破窗户纸的地步，但偏偏有些话不能直白的说。

赵齐只道，“您是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您心里应该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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