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曲手指轻轻抹着小姑娘脸上的泪，低声问，“哭什么？”

“开心。”晏兮鼻音很重，嘴角的弧度却是更大了，“没想到你会来。”

闻言，季修北动作稍稍一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了句，“一定是我做的还不够，才让你以为你生日我不会来。”

晏兮一愣，急急摇头否认，“不是的，不是这样，是……我都没打算过这个生日的，所以你突然出现我很惊喜。”

“……”

季修北默了默。

就像他猜的一样，她并非不记得自己生日，她只是没说。

没和任何人说。

季修北不说话，晏兮吸吸鼻子继续道，“真的，我差点儿都忘了生日，要不是刷微博看到圣诞节，就真的忘了。”

“既然提前想起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季修北问。

“没这个必要啊。”

晏兮脱口而出，但才说完就注意到了季修北微变的表情，解释道，“我自己都没打算过生日，为什么还要告诉你？那不就成了我要你来给我过生日了？我没这么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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