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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王的瞳孔一阵收缩，本就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哆嗦了好几下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良久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面对怀王的疑问林天启又是一阵大笑，这世上就没有真正的秘密，如果一定要说有秘密，那只是没有查到而已。

他蛰伏多年，最喜欢收集的就是秘密。

当然这不重要。

林天启想过怎么利用二皇子这张牌，最后都被他否决了，本想留到关键时刻再打出来，没想到两人这么废，没机会打了。

罢了，能利用二皇子的身份问一些小秘密也行，算是废物利用吧。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会继续断他的四肢，断到你愿意配合为止。”林天启附身盯着怀王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已经断了两臂的怀王心头一颤，这可是他唯一的小苗苗啊，万一二皇子有个三长两短，他就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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