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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

“嗯，都会了，所以不用麻烦钱老师你了。”

钱老师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他真的是在怀疑人生。

这才多久之前，江暮曦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

害的钱老师还以为自己捡到了珍宝，以为自己能非常有成就感的将一个彻彻底底的成人小白给教育培养好，然后享受封神一般的教育奇迹。

但是这才多久啊！

江暮曦这才跟着他学了没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江暮曦就已经什么都会了？

关键是，他就教了一点点皮毛啊！

至于那些别的，他什么都还没教啊，没教的这些，江暮曦已经自学成才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当然了，不可思议是一回事儿，最重要的是，他什么都没教，他根本就不敢去享受赞誉呀。

这个学生是他的没错，但身为一个什么都没教的老师，他觉得自己有点，嗯，有点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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