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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腾一阵，苏晓柳的"调教"才算是落幕。

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叶枫，顾沉却不知怎么的就很想笑。

虽然他自己也是这个样子，但心情上带来的愉悦超过了肉体的疼痛。

这大概便是痛并快乐着。

"小家伙，你是从哪里来的？"苏晓柳多少也没了兴致，看着坐在墙角偷笑的顾沉忍不住问道。

见苏晓柳问起，顾沉想了片刻，随后才开口道："杏花镇。"

"杏花镇，原来如此。"

苏晓柳摸了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少许怀念的表情，"那个地方我年少年时候去过，现在都不知过了多少年了，请问你们镇上的教书先生还好吗？"

顾沉面色微微一滞，见苏晓柳谈论起教书先生，他有些怀疑的问道："苏伯伯问的是哪位教书先生。"

苏晓柳微微皱眉，"难道你那里还有好几位教书先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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