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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

撕裂般的痛感在脑海中搅动，仿佛有刀子在一下一下割着似的。

李元眼皮动了动，身上的知觉逐渐恢复。

耳边传来渐次的鸟鸣声，婉转悠扬，煞是好听，如果不是突然有一股黏糊糊又臭烘烘的东西啪叽一声落在脸上，那就更好了。

“靠！哪只傻鸟随地拉屎？”

李元猛地从地上坐起，一把擦过那黏糊糊的东西，往地上狠狠一甩，顺手在边上的草上摸了两把，把手上的残渣擦去。

恶臭扑鼻。

此时，那始作俑者已经叽叽喳喳欢叫着拍动翅膀远去，在空中来了个蛇皮走位，仿佛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呼！”

李元捧着头，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才感觉整个人舒服了些。

忽然间，他想起什么，伸手在身上摸了摸，摸到了那碗口大的伤疤。

伤疤已经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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