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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孙零瑟叩见巡抚大人！”

没过多久，程涵允就已经领着一人进来了，此人身形稍微偏矮，穿着打着补丁的一件褐色的厚厚外套，身形瘦削，但骨骼看起来挺强健，眼神充满了凌厉之气。

“不知大人将草民唤到此处，所谓何事？”，孙零瑟问道。

“状告三教九流之人侵害平民土地的人是你吧？”，润知和颜悦色地问道。

“正是在下！”，孙零瑟回答道，眼神中充满了某种无所谓的表情，在他看来，自己知道了大清律令诸多相关条文，晾他巡抚大人，只要不违反大清律令，是不会受到惩罚的。

润知停顿了几秒，然后道：“你可知道，你的行为很无耻，如若你继续如此下去，你可知道后果？”

孙零瑟一副毫不在乎的道：“草民从不曾违反大清任何律令，故草民不晓得自己会有如何后果，大人既然人无耻，那么请大人告知人，人哪里表现得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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