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一切。

楚云毅本来有很多话想说，此时却已经完全说不出口，看着眼前曾经的挚友，很想问当年为何他要夺走自己的音灵，可是这个时候，似乎一切的问题好像都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就算是问的那么清楚又怎么样呢？当年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发生过的事情不可改变，这一切，已经不能重来饿了。

两人对视，霍天程看着眼前平静无波的楚云毅，却是想起了自己在直播里看到对方把控音乐的模样，那种感觉是跟自己完全不同的，霍天程知道自己在音乐上其实没有什么天分，音乐对他来说，就是让他站在炫酷舞台上的东西，是让粉丝们为他欢呼雀跃的东西，而看到楚云毅之后，他才不得不承认，楚云毅是比他要强多了。

因为在楚云毅的心中，何时何地，都是舞台。

“当年的事情，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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