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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下午，柳强国的状态极差，有两个稳拿的客户他都以失败结束。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请一天的假。”柳强国苦笑。

他脑子里全是之前电话里面的内容，只要刘二爷原谅自己，刘敏的鬼魂才会放过他。

可是问题来了，如果跟刘二爷道歉，老爷子还有虎视眈眈的柳志扬，肯定不会放过他，到时候别说公司的职位，估计连继承权都很悬。

秘密道歉呢？

不行，刘二爷肯定不会接受。

柳强国抓挠头发，龇牙咧嘴好不痛苦。

一边是自己的性命，一边是今后的幸福，怎么选都很难受。

“强国！我好恨啊！”

就在他苦苦思量的时候，背后传来怨毒的声音，不用说，七窍流血的刘敏出现。

柳强国一哆嗦，就往办公桌地下钻，抱着头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哼哼道：“我错了，我错了，别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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