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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楠恍然大悟的点头。随即又问：“那做过洗脑手术的人，还能不能恢复之前的记忆。”突然，她觉得这个洗脑好强大的感觉。能改变一个人的记忆。

“可以。”

两个字落下，让白楠的眼前一亮。只是车子拐了一个弯之后，就见权倾薄唇轻启，又吐出几个字来：“但是很难。”

侧眸看了她一眼，看着她暗淡下来的双眸，权倾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单纯的好奇而已。”白楠努了努嘴，眉头一挑，看着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洗脑手术不是谁都能做的，有的稍有不慎发生意外，很危险。也不是哪里都能做的。”有人想做也找不到地方可以做。

闻言，白楠明了的点了点头。

…………

跑车缓缓的停在便利店门口，白楠解开安全带，下车之前，犹豫着问了一声：“大哥你毕业之后也要去军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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