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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两个人的氛围，又安静下来了。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夜晞略显迟钝，询问道。

李娑罗的目光看着洞外，心里却不知在想什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子微微一震。

这些年，她过得好吗？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正如此刻，亦不知如何回答。

许久之后，她才回过头，定定地看着夜晞，道：“好与不好，都已然过去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因为她从出生的那一刻，身体里就不是住着一个婴儿，而是自己的灵魂，许多事情，对一个年幼女孩来说，也许是不可承受，可对她不是。

夜晞张了张嘴，似乎想要继续询问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突然，就在这时，洞外传来鸟儿起飞的声音，夜晞从地上翻身站起，瞬间皱起了眉头，手默默伸向了腰间的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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