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

在老师的一再保证不录音的前提下，顾笙乐颠颠儿地跑进了录音棚。

后来事实证明，网上那句话是对的，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顾笙从录音棚里出来的时候，Andy也恰好过来。

“今天怎么样？”

声乐老师一脸笑容，“成果不错，进步也很大，Andy来听一下。”

顾笙手抖：“老师，你不是说没录音么？”

声乐老师一副“你太年轻”的表情，“要是告诉你我录音了，你还能放开了唱？”

顾笙……

Andy带上耳麦听了一遍，“果然还得是吴老师出马，现在这水平跟刚开始时候的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刚开始我是什么水平？”

Andy瞥了她一眼，“路人甲。”

“那现在呢？”

“勉勉强强路人丁吧。”

顾笙：“这有区别么？”

Andy：“区别大了呀，甲乙丙丁，提升了好几个le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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