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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

夏天眼眸一闪，想到了许多。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

混乱之王低头站着。

不知怎地，他生出了一种极其罕见的惶恐。

就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一般。

许久，夏天道，“我曾听闻，混乱大界内的生物并无理智，你现在的样子，似乎并非如此。”

“我本就不是混乱界的生物，无数年前，我流落其内，被混乱之力侵蚀，一直浑浑噩噩，按着本能行事。”

混乱之王并未隐瞒，他还不想死，“当初与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才逐渐清醒过来。”

嗯？

夏天怔然，“你不是混乱大界的生物，那你来自何方？”

“不知道。”

混乱之王摇摇头，“我记不清了，只有模糊的片段，大多数记忆都被腐蚀。

我只记得，我似乎叫黑魔。”

夏天摸索着下巴，做沉思状。

半晌，他说道，“好吧，以后我就叫你黑魔，对了，你知道如何去别的位面世界吗，或者说，你的记忆之中，有没有听说过道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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