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直白的一个办法，那就是纸张的问题了。

如今的纸张，其实还是有残次和好的区分，便宜的纸张，基本上都是农村里的人会用，家庭条件并不好的那种，而好的纸张，其实对于目前来说，还是相对而言比较昂贵的，学生也不可能有什么浪费纸张的事情发生。

那么这个纸张，如何变得有意义起来，就要看厂子的噱头了。

像是在学校里作用途的，必然是作业本之类的，当然还有书本的印刷纸张，这些的话，一般都是学校跟国营企业直接合作的。

这一点宋相思直接就PASS掉了，至于银行肯定也是如此，而剩下的，基本上就书店和供销社了，这些是宋相思目前所裁定的客户源。

宋相思看向刘峥，说道：“你需要做的，就是把我手头上画给你的几本本子去做出来，到时候的话先谈，看对方的态度如何，若是拒绝你了，你也不用灰心，我还有别的事情让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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